摘要: 佛教的传播与民族文化的交流 相关链接 佛教的传播与民族文化的交流 夏国的文学家骨勒茂说:“烦恼缠缚,逐物心动,以富为贵,争名逐利”,这是夏国的普遍现象,因而佛教“六趣轮回,苦根无量”的说教,就成为统治阶级用来进行欺骗的工具。德明“幼晓佛书”,元昊“晓浮...
佛教的传播与民族文化的交流
夏国的文学家骨勒茂说:“烦恼缠缚,逐物心动,以富为贵,争名逐利”,这是夏国的普遍现象,因而佛教“六趣轮回,苦根无量”的说教,就成为统治阶级用来进行欺骗的工具。德明“幼晓佛书”,元昊“晓浮图学”。夏国统治地区过去大部分曾受吐蕃王朝管辖,留下不少寺院和僧侣,因此佛教很早就为人们普遍信奉。西夏建国前后,德明、元昊、谅祚、秉常曾多次向宋进马换取《大藏经》。一0四七年,元昊在兴庆府东十五里役民夫建高台寺和佛塔,俱高数十丈,贮藏宋朝所赠《大藏经》,并译为国书。一0五五年,元昊后没藏氏与谅祚又征发兵、民数万,于兴庆府西建承天寺,贮藏《大藏经》。一0九五年,乾顺大力修复因地震倾颓的凉州护国寺。一一0二年,又在甘州新建卧佛寺。这几所大寺成为夏国佛教的中心。各地也陆续兴建佛寺。《感应塔碑铭》说:“释教尤所崇奉,近自畿甸,远及荒要,山林磎谷,村落坊聚,佛宇遗趾,只椽片瓦,但仿佛有存者,无不必葺。”在中书、枢密以下的政府“次等司”中,有僧众功德司、出家功德司、护法功德司等高级机构,专管全国的宗教事务。
本来党项语接近吐蕃语,由于“国书”模仿汉字而并非采用藏文字母,两种文字形式上差异很大,但仍能相互沟通。自秉常起,大量译经,既用汉文佛经,也用藏文佛经作底本。夏国境内的吐蕃僧侣因翻译和念诵的需要,以藏文字母替“国书”注音,后来发展为一种以藏文字母拼音的“新国书”,虽未经西夏王朝正式认可,但民间已在流行。现存敦煌写本《嵬名王传》,就是用这种文字书写的党项民间传说。
吐蕃道是当时的西域通道之一,夏国完全控制了这条交通线,同吐蕃联系日广。仁孝时曾迎请朵陇地区的著名喇嘛都松钦巴。都松钦巴是元、明盛行的哈立麻教派的初祖,他本人虽未到夏国,但派遣弟子格西藏锁布携经像来到凉州,同夏国建立了密切的联系。后来粗布寺建塔,仁孝献饰塔的金缨络、金幢盖,一直是这个寺院的“镇塔之宝”。此后,吐蕃著名的教派如萨思迦、必力工瓦等都有僧徒住在夏国。成吉思汗灭夏后,很快就同乌思藏僧侣封建主建立联系,并很快就臣服了他们,这也同在西夏境内的吐蕃喇嘛有关。
九八四年,宋太宗派王延德出使高昌,自夏州启程。《宋史》记龟兹地理位置作“东至夏州九十日”,又说回鹘“往来皆经夏国”。可见宋初党项人就同回鹘有密切联系。德明、元昊控制了河西走廊,今新疆地区的高昌回鹘、龟兹、于阗、黑韩国就只有通过西夏境才能到达中原。这不仅在过境时给夏国带来经济上的好处,而且文化上也受回鹘等族的影响。甘、肃、瓜、沙等州本是回鹘人统治区,所以回鹘也是夏国内的民族之一。元昊起高台寺,“广延回鹘僧居之”。没藏氏建承天寺,延请回鹘僧登座演经。西夏有《金佛梵觉经》,“系回鹘僧所演,历二十年乃成”。
夏与辽文化也有交流。辽、夏都流传佛教,夏国曾向辽进献回鹘僧《金佛梵觉经》和《贝多叶经》。